卢涛走到时淮安面前,低声耳语:“人到了。”
时淮安阴笃的眸子扫了眼进来的三个男人。
“留下命。”他低沉的嗓音中透着无尽的冷漠。
他转身离去的背影,让孔瑶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。
再一看,这三个男人眼中的贪婪与欲望,身体更加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,“淮安,你真要这么对我吗!”
时淮安面无表情的坐着轮椅出去,回予她话的只有那“砰”一声,巨大的关门声。
孔瑶竹死死盯着那扇已经被关上的门,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。
“时淮安!”
她歇斯底里地大喊,于她而言,面前隔绝的不止是门,而是他们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。
她恨。
恨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对她。
更恨鹿溪。
天下男人那么多,为什么唯独要抢自己的。
但很快。
地下室陆陆续续退出去的保镖拉回了她思绪。
那三个男人不怀好意的靠近,更是打断了她对美好的所有期许。
她虚弱的声音中透着惊恐,“你们别乱来,我可是孔高铭的女儿。要是你们敢动我的话,我爸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——”
“时少说别玩死了。”
卢涛烦透了孔瑶竹现如今仍旧嚣张的模样,不愿继续看下去。
将铁链钥匙丢在三个男人的老大手里,便带着剩余的其他几名手下出去。
孔瑶竹情急之下,满怀期望的将他喊住。
“卢涛,你们时少一定是在开玩笑,他不可能找几个男人来羞辱我的,你快放我出去,我可以解释的。”
可她这句话,卢涛甚至连停顿都没有。不甘就此被玷污的她开始剧烈挣扎,挣扎的力气太大,以至于身上捆绑的铁链跟着一阵阵“哗哗”作响。
“放开我,你们放开我!”她嘶声裂肺的大喊。
为首的男人走过来,钥匙插在钥匙孔上,轻轻一拧。
铁链一松。
没有铁链束缚的孔瑶竹,就像一瘫烂泥,整个人顿时跌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