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

“知道是谁吗？”

“不知道，很神秘。我们每年也就靠社会捐赠才能活下去，这些老师都是没有工资的，无偿奉献，我真想关门算了，可是还有这么多孩子，我把门一把，他们去哪儿，送去别的孤儿院？我又怕他们不适应，又怕他们受欺负。”

这个院长60多岁了，说到这儿眼眶泛红。

顾玖辞抽纸巾给院长，同时想到底是谁阻止孤儿院迁址？

为什么？

此时。

“院长，傅少来了。”

顾玖辞：“……”

院长连忙起来，正好傅景丞进屋，他进来后，他的身后还有一位席长风。

三个面面相觑。

顾玖辞起身：“院长，我先出去。”

“好，顾小姐慢走。”

顾玖辞出门，和傅景丞对看一眼。

半小时后，两人在操场的秋千旁见了面，顾玖辞坐在秋千，几名小朋友在推着她玩儿。

傅景丞走过来，一起推，“这是你的工作？”

顾玖辞：“嗯，你来干什么？”

“席长风在这孤儿院生活了八年，我跟他一起来看看。我想查查他入院记录，但年限已久，已经查不到了。”

“院长说有人阻挠孤儿院搬迁，你知道吧？”

“我刚刚知道的。”

“见鬼了，这是为什么？难道这孤儿院还有什么秘密？”

傅景丞不置可否。

“哥哥。”一名小女孩儿仰头，傅景丞立刻蹲了下去，神态温柔：“小乖乖，叫哥哥做什么？”

“哥哥可以抱一下我吗？”她低头拍拍身上的灰，又抬头对傅景丞笑，脸上有两个漂亮的小酒窝，脆声脆气的，充满了祈求：“要是把哥哥衣服弄脏了，我给哥哥洗。”

顾玖辞眼眶一酸。

傅景丞连忙把她抱起来，搂在怀里，捂着她的后脑勺，低声道：“哥哥不用你洗，你身上一点不脏，你想哥哥抱到什么时候哥哥就抱什么时候。”

“一会会儿就好了，院长爷爷说不可以闹，只能抱一下下。”

傅景丞拍着她的背：“哥哥说可以就可以。”

“嗯。”小女孩儿小心翼翼地搂着傅景丞脖子，把她的小脑袋靠在上面，当这是爸爸的怀抱。

不远处。

“叔叔，你能抱下我吗？”

一男孩儿对席长风道，席长风两手插兜，道：“不行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