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是他?
“你很意外?”
魏月昭点头。
额间满是细汗,上了马车谢珏便开始替她包扎伤口。
“放心,当年本世子在军营厮杀时,所有的伤口都是我自己包的。”
魏月昭垂眸,她不是不信他,只是在肩头那样隐秘的位置.....
"世子,你将药给我,我可以自己来。"
虽不方便,也弄得不好,可总比不管不顾要好。
“请世子转过去。”
谢珏轻笑一声,“难不成在二姑娘眼中,命比清白重要?”
魏月昭抬眼看向他,自己倒不是这样想,可....
“你那血流出来的都快呈黑色了,想必箭上有毒。”谢珏目光落在他的肩头,眸底泛着寒光,“若是还在意所谓的清白,那也是死不足惜!”
“况你我二人总要成婚的,早一天晚一天又何妨?”
见他将话说得如此露骨,魏月昭眉心微微皱了起来,思索片刻后便将肩头的衣服拉了下来。
白皙的皮肤中那道5箭上血肉模糊,尤为可怖,还有一些坠崖时落下的条条血痕。
谢珏眸色一暗。
“忍着些。”
他抬手猛地将断箭拔出,一道血溅了出来,不犹豫半分,谢珏掏出短刀在伤口处划了两道刀口,用力将毒血挤出。
“啊!”
魏月昭疼得叫了出来,生生忍住要去阻止的手,而谢珏双手不停,若再迟片刻那毒血散开来就麻烦了。
舌头已被自己咬破,这也让魏月昭清醒了许多,待回过神来谢珏已经包扎好了。
她稍稍动了动,可还是钻心的疼。
谢珏微眯着眼目光垂落,心中像是被什么绷住了般。
他的母亲是郾城的公主,陛下的幼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