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啊,只要大方向没什么问题,小打小闹,又算得了什么?”
苏咏琴上前,替盛明远帮腔道:“至少,同样的情况,我不会对几岁的孩童下手,谁更没有教养,不言而喻。”
“你意思是,我们烧杀抢掠,卑鄙无耻,还对孩童下手了?”
百里煌黑着脸,冷声质问道。“你们百里家有你们百里家的规矩,是不是烧杀抢掠,有没有卑鄙无耻,我相信外界自会评判,但你们对我那孙儿孙女下手,是板上钉钉的事实,您真的觉得这样做合适吗?”
苏咏琴很害怕百里煌,也知道百里煌素来的手段,但这种时候,已经闹成这样,她也顾不得什么了。
大不了,盛家就和百里家干到底呗,两家的实力到底谁强谁弱,干一次就知道了!
“那两个孩子,只是跟着他们的妈妈,是去是留,也全看小初的意思。”
百里煌出奇的冷静,不慌不忙的说道。
他说的,也确实是事实。
”有妈的孩子像个宝,妈妈在哪里,哪里就是孩子的家,你们与其在这里撒泼胡闹,不如直接问问小初的意思。“
百里煌看了看宴会厅上方的鎏金大古钟,老朽的眼眸,透着精锐的光芒,“还有十分钟,我孙儿和小初的订婚典礼就开始了,等她出来的时候,我允许你们亲自问她的意见。”
“当真?”
苏咏琴喜出望外,第一次觉得百里煌也没有传说中的可怕,还是挺讲道理的嘛,再次确认道:“你的意思是,只要待会儿心心出来,我让她跟我回盛家,她愿意的话,你就会放人?”
“非也。”
百里煌摇摇头,“这孩子来的时候,便是心甘情愿的,不存在我放不放的情况。”
“没事儿,不重要,你只要记着你这句话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