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问天苦笑道：“这就是我所说的，龙气不可逆转的副作用！只要被龙气影响过，就是一生的烙印！”

“你为什么这么笃定？”江晨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，更不相信，区区一道气，能有这么邪门！

焦问天淡淡地说道：“因为那道龙气，已经被我逼出体内，有十年之久了，但我作为一个人类，应有的情感，却仍旧没有恢复！”

江晨的脸色，顿时更加难看了，按照焦问天的说法，自己也吸收了那道龙气，日后岂不是也要变成，像他一样的人了？

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，那还算是人吗？

“可上次你不是这么跟我说的！”但很快，江晨就冷冷地说道，“上次你明明说的是，因为你活得太久了，所以才……”

然而，没等江晨说完，焦问天就打断道：“年轻人，你觉得这个世界上，会有跟只见了一面的人，就推心置腹，说出自身隐秘的人吗？”

江晨顿时一愣！

“如果不是你今日问起了龙气，这些话，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说！”焦问天正色道，“我跟你说这些，只是不希望，有后辈像我当年一样，被龙气这种该死的东西，折磨一辈子！”

江晨将信将疑道：“既然龙气在你看来，如此不堪，你为何要将它封印在那个水晶球里，而不是将它直接打散，免得让他祸害更多的人？”

“打散？”焦问天哭笑不得地说道，“年轻人，你这未免太高估我了，龙气这种神异之物，岂是我这种人，能够打散的？至于它重新回到了龙珠内，那是因为，它本来就该待在龙珠里，并不是我刻意为之！”

江晨一愣，有点不太确定，焦问天这番话，是真是假，片刻后，才开口说道：“你是如何将龙气，逼出体外的？”

“年轻人，难道你已经吸收了，龙珠里的那道龙气？”焦问天不答反问，震惊地看着江晨，喃喃自语道，“难怪，你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，就突破到了陆地神仙境，敢情又是那害人的龙气在作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