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现在,出站还是要检票的。

可是你也不看看,今天来的都是什么人,铁路上有头有脸的就特么的好几个,打了个招呼,今天免检。

严晶提着大包小裹的上了火车,还是卧铺。

严晶站在车门口处,二十一岁的姑娘,满面红光,偷偷地扭身挥着手,向送行的一众男人告别,然后深深地看了唐河一眼,向他送了一个飞吻,接这飞吻的男人可不少。

严晶突然指着唐河大声道:“唐儿,我走啦,我要开始新生活啦。”

瞬间,几十道目光扎到了唐河的身上。

唐河大怒,差点冲上去把火车掀了。

严晶我草你个血妈呀,我就多余来,我连一根手指头都没碰着,这场合,你非得跟我表你妈了个批的白啊。

女人真特么的狠啊,走了走了还要坑自己一把。

火车咣咣当当地离开了站台,绿色的长龙驶向大兴安岭苍茫的大山当中。

当这一众男人感慨地叹着气转身要离开的时候,一个满头白发的年轻人闯了进来,正是超级舔狗罗利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