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谷良像苍蝇似的搓着手:“诶呀诶呀,过份了,过份了噢,有个三五百斤就挺好了。”

一个金饼子就好几斤,就在窝棚口那扔着,不停地反射着火光,看着就让人心里刺挠。

唐河他们这明知道猞猁叨人的,心里都刺挠呢,何况是那些不知道的,肯定忍不住出去捡。

以猞猁的机敏和速度还有杀伤力,基本上露头就秒了。

仨人轮翻睡着觉,一直迷糊到天擦亮,唐河掀开布满了霜花的羽绒睡袋,戴好了花鼠子皮做的薄手套,拎着枪刚准备出窝棚。

一道灰白的影子在窝棚口处一闪。

这猞猁居然蹲了一宿,现在它又来了。

唐河抬手打开保险,还没等开枪,那只猞猁就跑掉了。

而一直扔在火堆边上的那块金子,居然让它叼走了。

也亏得这时候武谷良和杜立秋都醒了,眼瞅着猞猁叼走了金子,否则的话还以为让自己黑下来了呢。

武谷良气得直跳脚:“打它,必须打它,玛了个批的,送人的金子还带往回抢的!”

唐河对这猞猁又高看了一眼。

这家伙,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