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儿,唐儿!”

“不可能,脑袋都打碎了,它怎么可能还活着……”

唐河无力地大叫着,这就是天命之猪的强大吗?

“唐儿啊!”

秦爷虚弱的声音,终于将唐河颤悠悠的魂儿叫了回来。

“立秋,生火,姜汤!”

“诶!”

杜立秋应了一声,奔出雪窝子去找柴火。

“没事没事,脚没事,老婆子用花鼠子皮给我做的袜子,还在毡疙瘩里头塞了垫了羊毛,没冻着,就是这手冻了,你拿雪给我搓搓!”

秦爷的十根手指头,已经冻得惨白,像冰溜子似的半透明了。

大兴安岭这地方,冬天气温极低,这年头也没个温度计啥的,反正啥玩意儿都能冻得嘎崩儿裂,后世倒是测过,根河市的极寒低温零下五十二度。

那地方都快要出大兴岭山区了,放到山区深处根本不做数的,放到83年这会,只会更低,放到山区深处,还会再低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