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合力用烧酒将吕二狗身上要害部位擦到,又给他换了身一副,因为锦言不方便,最后是让秦非离来换的。
等药煎好服下,一直忙到日上三竿,吕二狗的烧这才终于退了下去,众人这才松了口气。
锦言已经力竭,瘫在院子里一动不想动。有人端了水来给她,锦言说了声“谢谢”,便直接仰头饮尽,等再抬头,这才看到,原来给水她喝的人,是秦非离。
她怔了下,随即垂下头,秦非离在她身旁坐了下来,看着她道:“看不出来,你做起事来的时候很果敢,倒不像外在柔弱的你了。”
锦言笑了下:“表里不一的人多了去了,比如,你啊。”
秦非离闻言也不生气,微微笑了笑:“有些人的表里不一,对外人并没有害处,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罢了。”
“外人?”锦言细细的咀嚼着两个字,随即扬唇一笑:“是啊,正因为是外人,所以,我跟你不熟,也没必要与你多说,谢谢你的水。”
她扬了扬手中空了的碗,随即站起身来,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去。
秦非离失笑摇了摇头,什么都没说。
因为二狗的病,锦言的行程不得不耽搁下来。午饭的时候,二狗便醒了,好在,高烧过后,只是身体乏力,并没有异样。
锦言再次给他诊脉之后,将吕氏夫妇二人叫了出来,她脸色凝重,却也不得不同他们讲实话:“大爷大娘,二狗的病,恐怕以后会时常复发,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,如果二狗有一次没有挺过来,就这么去了,也不是没有可能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