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一个狱吏肯动弹,最终还是白昇认命地拿起了烙铁。
“王、王爷,烙在哪儿?”白昇问。
南雪音也想知道这一点,看向了萧鸣玉。
萧鸣玉孤身一人坐在椅子上,脸色阴鸷,道:“和其他杀手一样,左前胸。”
南雪音干脆地解开腰带,拉下衣服。
一众狱吏立马闭上眼睛,选择转身背对,一眼不敢多看。
南雪音将头发尽数揽到右边,露出了胸前大片光洁白皙的肌肤。
“烙!”萧鸣玉发号施令。
白昇于心不忍地半闭上眼睛,将烙铁按了上去。
滚烫烙铁接触皮肤,滋滋作响,烟雾飘起来,伴随着一股皮肉烧焦的气味。
南雪音浑身发抖,闭上眼睛,硬生生地忍耐。
白昇拿开烙铁时,南雪音肌肤上留下了一个新鲜的印记,色泽殷红,被玉白的肌肤衬得尤为醒目。
但是很快,从边缘开始,印记红肿一点一点地暗淡下去,直到褪回原来的雪白肤色。
如果不是南雪音脸上、身上残存的汗珠,就好似她从未被烙下过那个印记。
“又愈合了,是不是?”
萧鸣玉幽冷地开了口。
白昇应声,“是……”
他壮着胆子,“王爷,您看,反正印记已经烙下去了,要不咱们就这么算了?”
萧鸣玉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笑。
他站起身,看了看南雪音干净白皙的胸前肌肤。
“王爷……”白昇还想再劝。
萧鸣玉无情地推开了他,在狱中走了两步,拿起了案上的一把短刀。
南雪音睁眼,看向他。
萧鸣玉神色冷峻,一言不发,尖锐的刀尖抵在了南雪音的胸口肌肤之上。
南雪音颤抖了一下。
她莫名其妙记起十岁那年,她啃完少年萧鸣玉递给她的肉饼,跟着萧鸣玉一起坐上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