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蓁蓁今日忽然心血来潮出门,就去了绣罗坊,看了里面的衣裳样式,还有仅此一件,没有同款的衣裳,姑娘家对好看的衣裳总是没用抵抗力,试了几件都舍不得脱下来,干脆全都买下,让绣罗坊的人送去定国公府。
赵家虽不穷,但她到底是姑娘家,父母给的月例每个月都有定额,到了国公府,江锦璨也按照国公府小姐的规格给了她一份月例,但她也不好过于大手大脚花银子,刚拿第五套准备试一试的时候,就按耐住了。
她转头对身边的丫鬟道:“我有些乏了,我们先去对街的茶馆歇一歇。”
出了绣罗坊,赵蓁蓁摸了摸自己干瘪了一半的荷包,道:“幸好我理智,不然荷包都得掏空了。”
跟在她身后的丫鬟听了,抿嘴笑:“姑娘,您在太原花银子都没有那么厉害,来了京城那简直是视钱财如粪土,那副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架势,奴婢有时候想劝您都劝不住。”
“京城的衣裳、首饰样式好,胭脂水粉也挺不错,看着喜欢就没忍住,且还有不少好吃的,以及一些小玩意儿,花销就不由自主的变大了。”赵蓁蓁说着,就指着对街的茶馆道,“走,我们去那里喝杯茶,吃茶点,顺便歇歇脚。”
刚走到对面街道,忽然听到刚下马车的两位姑娘的对话,赵蓁蓁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,凝神细听。
“听说了没有,今日的诗会江四公子也会来。”
“江四公子不是从武,不走仕途么?怎么对这种诗会感兴趣?”
“江家的人,哪个不懂诗词歌赋?便是从武,那肚子里也是有文墨的,江四公子这年纪,没准儿是……”
那姑娘欲言又止,但那未尽的言语,有心人细想一番就能知晓,她身边的姑娘大概也是猜出来了,露出欣喜的神情,加快了脚下步伐。
另一位姑娘见状,无奈地笑了笑,快步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