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叙闻言莞尔。
小狗亮爪子了,看来不用他出手,默默在旁边看戏就好了。
有没有人能莫名其妙给他一把瓜子?
商行止并不知道他家少主此刻的内心活动有多跳跃,说完那句话后,他便直直地迎上了东方宇不可置信的眼神,除了透着凉意,还有淡淡的无语。
他不是不会说话,只是懒得说。
以前就算了,他现在是江叙的人,出门在外代表的是江叙的脸面,他的面子被人踩在脚下,就等于江叙的面子同样也被踩在脚下。
他怎么可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?
原本他顾念着东方宇和母亲一个姓氏,对他时不时展现出的敌意,和奇怪举动都视而不见,现在都贴到脸上来了,他不会再视而不见,连带着觊觎江叙的那份气,商行止都要一并还回去。
“你——”
“商行止!你在这里讽刺谁呢?”
商行止冷嗤:“表兄的意思是只许你讽刺旁人,而旁人不能回击么?”
“我看在你与我母亲同姓的份上,才对你多加忍让,可做人也不能蹬鼻子上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