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活该?”

江叙嘴角上扬,明知故问。

隔着这样远的距离和夜色,一切都是模糊的,但他仿佛能感受到司宴礼那双黑沉深邃的眸子注视着他的样子。

他听见男人说:“欺负过你的人,都活该。”

【艹!!二爷你好会!!】

【你俩都好会!!!!自掐人中.jpg】

【这恋爱果然还是看别人谈有意思!你爹个蛋我太高兴了.jpg】

【好,今天就封二爷为护短王!竖大拇指.jpg】

“那,二爷会欺负我吗?”江叙拉长了一些话音,语调慵懒,尾音像钩子一样地引诱人上前。

欺负,似乎只是字面上意义,但此时此刻从江叙嘴里说出来,难免不会让人往深处想。

司宴礼短促地低笑了一声:“那要看是什么欺负。”

“不懂。”

这话从江叙嘴里说出来都不止是司宴礼一个人不相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