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正的喜欢,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。”

“你,没有资格在这说话。”

段逐风面若寒霜,“沈乾从前忙碌,师母……”

他顿了顿,将习惯的称呼更改:“沈夫人身子不好,常年居于后院礼佛,我虚长他三四岁,沈渐清说是我带着长大的也不为过,我不曾教过他在背后伤人性命。”

“更何况江教主又与此事有何干系?”

“他若要为沈乾复仇,直冲我来便是,何故要牵连没有干系的人?”

自始至终,段逐风都不曾看过沈渐清一眼。

从前一起长大的师兄弟情谊,早已被沈渐清的一言一行消耗殆尽,即便不曾,灭门之仇在前,他与沈渐清往后也不会再有半分交集。

“没有干系的人?”

沈渐清不可置信地反问,“师兄你为何会觉得江叙与此事无关?若不是他一再相逼,我爹怎么会到这个地步?”

段逐风看向沈渐清的眼神已经不能用失望来形容了。

如果说之前他还曾想过自小一同长大的师弟,得知他的身世和遭遇后,会是怎样的为难。

他甚至还想过到那时,若沈渐清当真两相为难,责怪他杀了其父也有情可原,之后要找他寻仇亦是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