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半年如何辛苦都不必再提,和他放在心里的江叙相比,周以衡不觉得这算什么。

更何况在这半年里,他喜欢的江叙也在不停地变得更优秀。

要不是偶然听人说起,他都不知道江叙开了个公司,一个投资公司。

他的建设公司也才刚成立,江叙那边就有了个投资公司。

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,周以衡的心情是有些复杂的,有种追不上的感觉,又按捺不住想见人。

这下好了,见都见不上。

半年前的一腔孤勇都见鬼去了,周以衡现在就是后悔,十分后悔,万分后悔。

早在江叙没有给他回信的时候,他就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。

江叙是个平时看起来懒散,但脾气上来谁来都不好使的人,周以衡已经认识到了。

“走。”

周以衡掐灭了烟起身,眼神像是做了某种决定。

骆全急急跟上:“上哪去?不哄江老师了吗?”

“哄,”周以衡沉声道,“是我不对,他怎么生气都行,这事你就别操心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
“那你……”骆全迟疑着,见周以衡目光还落在身后的小公司上,明白了什么,十分上道地把车钥匙扔了过去。

“我打车回去,衡哥你在这边守着吧,精诚所至金石为开,加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