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尚早,定北王府的内院却已经提前拉上了夜幕的帘。

一室热气,呼吸交缠碰撞,寒冬已过,悬崖上不知名角落生长出的茁壮绿芽,破土而出,热烈生长。

……

江叙被折腾得有些厉害了,没等贺兰玦鸣金收兵便擅自睡了过去,再睁眼已是天明。

某些回忆随着生理过度疲累的酸痛,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。

有些人瞧着清清冷冷,克己复礼,实际在那君子容颜之下,心眼小得很,压着他反复问了许多遍,白不白,高不高的……

床榻旁边早就没了人,估计是进了宫,昨天发生的事情繁多,陛下又传位贺兰玦,有一大堆事要处理。

江叙原想起床,但刚撑起手臂就感觉一阵腰酸背痛,微微叹了口气,索性摆烂又躺了回去。

平时贺兰玦在情事上总留了几分余地,虽然照顾得很好,但男人嘛……骨子里总有点奇奇怪怪的欲望。

贺兰玦越是有分寸,江叙就越想看他失了那抹分寸是什么样子。

昨天就看到了,嗯……代价颇有点大,不过爽还是爽的。

下次说点什么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