甭管那江叙天赋如何修为如何,他成了寒月峰的人,头顶有个仙尊罩着,那就是高许多弟子一等。

且瞧着仙尊这护短的模样,江叙在宗门的地位就只有更高的份。

短短的几息时间,元瑕显然也悟出这份道理,不得不向实力和地位低头。

“尊上说的是,是我僭越了。”

褚清回收起视线,懒得再多看他一眼,垂眸看着手上的红色发带,若有所思。

这是他昨夜抱江叙回偏殿休息,回屋后无意中发现落在自己肩头的。

回想江叙散开的满头青丝,便知是他束发所用。

满道门都是白衣道袍,偏他与众不同,用绯红这样鲜亮的颜色束头发。

白衣上一点红。

又岂止是只落在江叙白衣之上……

“你这是什么?”云栖寒好奇地凑过来,“从坐下起就见你手上拿着这根带子把玩,莫不是什么新的法器?”

“嘶……可我瞧着这料子平平无奇,既不是鲛人所制的银鳞纱,也不是天蚕丝。”

云栖寒还在琢磨这红带子是什么材料。

褚清回便已收入袖中,淡淡道:“只是寻常物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