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祥云想死的心都有,这特么下的什么泻药啊,来势也太特么凶猛了,他感觉自己已经被拉到脱肛了,整个屁股都已经失去了知觉。
车上的医生正忙碌着给朱祥云先挂上水,朱祥云忽然发现不对劲,因为这医生有点手忙脚乱,拿个针连经脉都不找就这么乱扎。
朱祥云正要说话,就见那医生忽然狞笑了一声,一记手刀切在了赵铁的脖子上,赵铁顿时晕了过去。
朱祥云吓了一跳,就欲放声大叫,却已被那医生用一块毛巾捂住了嘴,很快便陷入了昏迷。
再醒来的时候,朱祥云眼睛上被蒙了一块黑布,根本不知道是在哪儿,屁股仍然是火辣辣地疼,鼻子里闻到一股臭味,不由挪动了一下身体,觉得潮潮的,这才知道自己昏迷的这段过程中也没少串稀。
“有人吗?”朱祥云心惊胆战地叫了一声。
这时,有人过了来,扯下了蒙在朱祥云眼睛上的黑布,光线刺线,朱祥云眯着眼睛适应了一阵,才看到面前远远坐着两人,都戴着口罩,露出的眼睛里冷芒闪动,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辈。
“你们是谁?这是哪儿?”
其中一人忽然笑了起来:“你都跟县纪委谈什么了?”
一听这么问,朱祥云反而是放下了心来,道:“你们是江县长的人?”
“哪来那么多废话?回答问题。”
朱祥云道:“我什么都没跟纪县纪委说,而且我也不打算说,你想想,我要是真说了,江县长现在还能安安稳稳的?”
“大哥,跟他那么多废话干嘛?咱们拿人钱财,替人消灾,直接弄死拉倒,我去拿绳子!”另一个坐得远远的家伙起身往外走。
“老二,你等一下。”
“大哥,你又想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