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上午,匡庄镇政府派出的工程施工队正在加紧焊接围栏,把益丰煤矿大门口的南北大街上围了一个严严实实,并树立了“道路施工,煤矿暂停出入”警示牌,竣工时间不知道。
派出所就是天天来调查,益丰煤矿都能接受,可是突然毫无征兆的把出口的路封上了,煤矿从上到下就炸了锅。
益丰煤矿车辆进出口就这么一条路,镇政府因道路施工封了,那煤矿就得停工,具体停几天还不知道,这下麻烦了,停工一天损失就是一百多万啊。
坐在办公室里耿学智眉头紧锁,很明显,这事是刘志浩冲他来的,耍了一个无赖手段,就是要恶心他。
一连抽了几口烟,边永军就打了周清泉副书记电话,把封路的事情告诉了他。
“什么,有这事?刘志浩这不是乱弹琴吗?煤矿停工一天,损失多少钱他刘志浩不知道吗?太不像话了,我这就打他电话。”
手机那头的周清泉大发雷霆。
此时,坐在办公室里喝着茶的刘志浩听见手机发出了“嗡嗡”之声,瞄了一眼看向孙国强,道:“周书记打来的,这又是来替益丰煤矿说情了。”
孙国强微微一笑,端起紫砂壶往里面续了水。
刘志浩拿起手机,就接通了道:“周书记,您有什么指示?”
手机那头的周清泉,劈头盖脸的凶道:“刘志浩同志,你怎么说封路就封路了呢?你这样把路谁便一封,益丰煤矿的车辆还怎么进出?这一天得损失多少钱,你算过没有?经济发展还搞不搞了?煤矿工人都靠工资生活的,你这一停,他们还怎么生活吗?”
刘志浩耐心的等他说完,解释道:“周书记,我需要澄清一下,封路是因为此路段有塌陷,不得已才封路的。”
周清泉那头停顿了一下,说:“既然如此,那就快点修,把益丰煤矿的经济损失降到最低。”
刘志浩应了一声,周清泉也没再说什么,就挂了电话。
“哎,刘书记,我们修的路段没听说有塌陷啊。”
孙国强疑惑不解的看着刘志浩。
“呵呵,我就说了有塌陷,他周清泉会为了这事来调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