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孩子气的抽出纸巾给他擦擦,强行忽略自己的尴尬。
盛雁回握住温浅的手,放在唇边亲了下。
“起床吧,张婶肯定早把饭做好了。”
没有戳破她的伪装,就好像刚刚的事没有发生过。
温浅内心划过一丝感激,任盛雁回牵着她的手下床。
洗手间里,温浅看到镜子里的自己,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。
盛雁回在两个人的牙刷上都挤了牙膏,把温浅的牙刷送到她嘴边。
“张嘴。”
温浅恍恍惚惚张开嘴,甚至没想起来要去接过牙刷。
盛雁回将牙刷放进温浅嘴里,轻轻刷了两下就分泌出浓密的泡沫。
另一只手将自己的牙刷也放进嘴里,左右刷动,同样分泌出雪白的泡沫。
镜子里,盛雁回在温浅身后好似抱着她一样,但一手给温浅刷牙,一手给给自己刷牙,画面就有点滑稽。
终于温浅没忍住,噗嗤笑了。
笑的时候吹出一个大泡泡,把盛雁回也逗笑起来。
温浅用很多粉底才遮盖住眼周围哭过的痕迹,吃过早饭又去了医院。
进门就见辛骞在凶神恶煞地凶白月柳,白月柳小绵羊似的缩着脖子。
“月柳怎么了,你这么凶会把她吓坏的。”
温浅护崽的老母鸡一般到病床边伸开手臂挡着,辛骞那架势像是随时会动手。
“她会吓坏?我看她胆子大的很,仗着是初生牛犊无法无天,你看看她都干了什么。”
辛骞把白月柳的手机给温浅看,上面赫然是一张照片。
辛骞坐在沙发上睡着时拍的,照片里还有白月柳自己。
哪怕他们一个在地上,一个在病床上,白月柳也把嘴巴撅到了辛骞脸上去。
乍一看,就好像她真的在亲他一样。
温浅嘴角抽了抽。
这件事她确实替好姐妹心虚。
“月柳只是太喜欢你才这样,能被人这么喜欢着是你的福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