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柳,辛骞他不是你老公,而我是你最好的朋友。”
温浅试图跟白月柳讲道理,哪知白月柳小孩子脾气上来了,竟拿起枕头砸她。
“你快走,你这个坏女人,我再也不要和你做朋友了,你想分开我和老公,你是坏蛋。”
虽然枕头是棉花的,温浅还是被结结实实砸了一下。
几乎是同时,枕头被两只手抓住。
盛雁回右手搂着温浅转身把她揽到旁边,左手抓住枕头。
辛骞左手挡住枕头第二次砸向温浅,右手抓住了枕头。
盛雁回看向辛骞,目光冰冷。
辛骞也看向盛雁回,带着挑衅。
温浅和白月柳则看着他们俩。
温浅余惊未定,白月柳一脸茫然。
四个人神情各异,一时没人开口,气氛莫名诡异。
最后,先开口的是辛骞。
他甩开枕头,看着温浅说:“我只答应你只陪她一周,一周过后不管你跟没跟她培养出感情,我不会在这里多留一分钟。”
温浅看看床上的白月柳。
女人扬起下巴哼一声,别过脸去不看她。
“……好,我知道了。”
一天好不容易建立起点信任,月柳现在好像更讨厌她了。
温浅心里一片愁云惨雾,吃饭的时候也心不在焉。
直到嚼到一口什么,酥麻感爬遍舌苔,好似一万只蚂蚁同时起跑。
她忙扯出一张纸巾把嘴里的麻椒吐出来,又狂喝水冲淡嘴里的味道。
盛雁回夹了一颗冰糖山楂送到她嘴边,温浅没客气,张嘴就吃了。
酸酸甜甜凉凉爽爽的味道占满口腔,舌苔上的酥麻感这才得以缓解。
“我以为你突然爱吃麻椒了,刚刚还在想要不要叫张婶多买点,以后每餐都做两道带麻椒的菜给你。”
温浅:“……”
听我说谢谢你!
“谁说我爱吃了,我是没注意。”
“什么重要的大事让你吃饭都惦记着?”
从他回来到现在,她问都没问一句他在江城都发生了什么。
温浅没注意到盛雁回语气里的酸味和不满,又钻进自己的忧愁世界里。
“我在想,月柳的病要是治不好怎么办,她会不会一辈子都这样?医生说她可能是心灵受到重创触发身体防御机制,选择性失忆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,因为她不愿意保存那些痛苦的记忆。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我们强行治好她,是不是太残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