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贵坐直身体,微微捏了捏烟灰缸中烟蒂。
“当我拿起鬼斧,他们怕是要交代在这里。”
此交代非彼交代。
钟贵并没有告诉姜伯崖他们鬼斧被偷之事。
说起来有点丢脸。
除了刚退伍时,他去常山市参加大学兄弟婚礼。
那天喝得太多,手机在公交上被偷了。
其他时候,没人能偷走他东西。
然而,眼下并没有时间让他继续纠结这些。
姜伯崖也猜到姜仲崖会去大黄市。
“总之还是小心,别让自己厉鬼复苏,点到即止……”
自己弟弟什么性格,他再清楚不过。
不过钟贵让他也很头疼。
桀骜。
不驯。
钟贵挂断了电话。
有句话他觉得很对。
人生就像打电话,不是你先挂就是我先挂。
但他不信邪,他偏要先挂。
先挂为敬。
“三只鬼,鬼界、撕裂鬼。不对,不应该只会他们俩来,肯定还有人……”
钟贵轻轻叹了口气,心中已然有了判断。
“撕裂鬼。”
他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