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院种的桃树上,旧花未落,新花又开,新旧交替,同挂一枝,也算是一种别样的浪漫。
新诞生的真灵,衔天星气运,足足沉睡了数日不醒。
院中几人,一开始的激情也渐渐消退,在无最初的热情和期待了。
大黑该趴着还是趴着。
苏凉凉该出去溜达还是溜达。
至于薬,来去无踪影,不知去了哪里。
期间。
在江畔等不到许轻舟的步溪桥来小院找过许轻舟一次,却是吃了个闭门羹,悻悻而归。
唯独少年。
坐在院中,整整三日,魏然不动。
不明不暗胧胧月,不暖不寒慢慢风。
三日后的夜,屋中有了动静,稀稀疏疏。
少年盏灯,慢饮一杯凉茶。
些许时候,但见屋中门吱呀一声打开。
先是屋中的长明烛红先溜了出来,接着是一道暗暗的影子落在皎月银白上。
不大一会,一个小脑袋,便就探了出来。
小家伙鬼鬼祟祟,左顾右看,虎头虎脑的。
似是对屋外一方小院,稀奇的紧。
先是仰头看月,再观星河漫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