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轻舟说:“你在罪州的时候,也这么瞻前顾后吗?”
梦魇脱口道:“那不能够,罪州那是我的地界,我就是折腾了,也不怕别人知道。”
话音一顿,梦魇自圆其说道:
“现在可不一样啊,以前我目光短浅,似井底之蛙,不知浩然水这般深,现在我知道 了,浩然水浑着呢,而且,我毕竟跑出了自己的管辖范围,还是不可大意,小心一些,在说了,我这样还不是为你的宏图大志,千秋大业找想吗?”
少年书生长叹一声。
“害~”
“你叹气作甚?”
许轻舟深深的看了梦魇一眼,语重心长道:
“其实,比起现在的你,我还是更喜欢当初那个桀骜不驯的梦魇。”
说完还对着黑狗微微点头示意,而后扬长而去。
整得黑狗一脸懵逼,傻傻分不清。
“碍....这事还管不管了?”
少年书生袖口一荡,摆手道:“随他去吧,无需理会。”
黑狗撇嘴,拧眉晃尾。
而后自言自语嘀咕抱怨道:
“桀骜不驯的我,老子也喜欢啊,可你当初弄我时,下死手啊~”
小院屋顶上,薬不知何时就躺在那上面,懒懒的嘲笑道:
“还真是一条好狗狗啊,就是可惜,脑瓜子不太聪明。”
大黑狗余光一瞥,悄悄也心里暗骂一声。
“光你屁事~”
闷闷不乐的回到自己的桃树下,继续冥想。
薬枕着胳膊,继续闭目养神,晒着清晨第一缕骄阳,怡然自得,嘴角不自然上扬,小声轻语。
“少年的心思,还真是深如星海啊~”
其实,她心如明镜,可是她说过,观棋不语。
许轻舟离开小院,渡长空,到了千里之外的一人间,摆摊算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