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以可让两座天下无可奈何。
现在两人不怕许轻舟管这人间事,而是怕这少年还和现在一样,不问人间事。
彼此会意,淡然一笑,恰如知己。
这一生得一人便足矣。
读书人抚着长须,任由清风卷动袖袍,温声说道:
“从前,你我在牢笼外,一脸不解。”
“后来,你我在牢笼内,一语不发。”
“现在,利刃悬顶,天道将倾,依旧模糊不清,他若是能看得比你我清楚,不知还会入此局否?”
方道咧着嘴角,淡然一笑道:
“那是他的事情,不是你我该操心的,既是执棋之人,岂能被你我左右,若是你我能左右得了他,那便是让他执棋,不过也是无妄之灾,白费一场罢了,所以,你我该怎么样,还怎么样。”
儒生若有所思,深深凝望了一眼道祖,感慨道:
“言之有理,那便和原来一样,一如往常吧。”
说完卷袖,轻轻一拜。
“时候不早了,方兄,我就先走了。”
方道连忙叫住儒圣,“等等。”
儒圣不解问:“方兄可是还有话要说?”
方道扣了扣鼻孔,来到读书人近前一拳的距离,乐呵呵道:
“按老规矩,该我先走,我走了,你在走才对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