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再喝一口,一饮而尽。
擦拭唇角,意犹未尽,问曰:“此酒可有名字?”
少年答:“桃花酿。”
老婆婆再问:“你叫何名字?”
少年再答:“许轻舟。”
老婆婆半眯着眼,点头道:
“桃花酿,许轻舟,好酒,好名,好手艺。”
许轻舟微笑道:
“前辈缪赞,主要是那桃树种的很好,花开的极好,所以这酿出来的酒也好。”
老婆婆甚为欣慰,再看少年,多有欣赏之色,先前敌意和忌惮,渐渐散去,而是被思乡的情怀慢慢替代。
她亦飘零久,数千年来,深恩负尽,死生师友。
于她而言,此一生,从未奢望还能回到故土,更未想过还能遇到故人。
可心中对于故乡,却从未忘记。
人这辈子,总归忘不掉两样东西,生自己的人,和养育了自己的故土。
今日故乡来了一少年,提及故乡事,一切于她而言,就像是在做梦一般。
恍恍惚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