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老不死的,老谋深算的东西,该骂的骂了,不该骂的也骂了。
二人见放牛的道祖跳脚,自是笑得更欢快了些。
他们活了十几万年,相识了十几万年,对于这人世间的事,大多看透了。
能让他们高兴,或者难过的事情极少,耍一耍对方,便是其中为数不多之一。
儒圣说道:“方兄,这话说的就不对了,兴你喊的高,不兴我等往上加,这是什么道理。”
佛祖附和。
“在理。”
道祖倒是也想得开,撇了撇嘴,摆了摆手,随口道:“随你们,落子无悔,再说了,谁输谁赢,还不一定呢。”
儒生长须于风中轻舞,那满是褶皱的双眼望向那片南海,笑道:
“这一次,原本也应是寻常的,这不是那黄州来了几个了不得的小家伙吗?想来会是些变数吧..."
道祖和佛祖,一个闭目诵经,一个举坛喝酒,彼此心照不宣。
之所以道祖开口就喊了十片,而佛祖和儒圣还敢往上加,便是将当年见到的那几个了不得的年轻人给算了进去的。
一个看不透的书生郎。
一个白发的姑娘,一个蒙眼的少年,还有那满身浩然气的小丫头。
当然不止四人。
没记错的话,还有一个背剑的小姑娘也很是不凡。
除了五人,还有几人,天赋比之上州的小辈们,亦是不遑多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