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否认,没来之前她确实有一些怕的,可是来了之后,倒是没那么怕了。
特别与其对视,相谈数语之后,少年眉宇间天清地朗,慈善悲悯当真是让人怕不起来。
有的。
无非是不知从何而起的肃然起敬,以及无数的问题。
好奇,就是好奇。
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为何建了这座茶楼,这满屋子的书,又从何处来?
看不清,猜不透。
许轻舟没有戳破姑娘的心思,随口道:“那便别鞠着,坐。”
方太初看了一眼门口处,又看了看书生,点头应下。
“好。”
而后落座桌前,举止得体,坐得端庄,一举一动,无不透着与众不同的涵养。
与涂空儿相比,还真是两个截然不同。
不过却也有共通之处,那就是都挺漂亮的,许轻舟都审美疲劳了。
看着也倒是寻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