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抚瑶琴断弦伤,路与雁满嘶凉,小桥独作双。
不语夏夜清凉,断不是,雨打芭蕉又湿蝉。
一簪风月,半碗琼浆,却是大梦无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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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数日。
溪画又来访。
行一礼,作一辑,上来先说了一句好话,请了个安。
'问先生安。'
许轻舟坐在院中树下乘凉,扇一把,茶一盏,书一本,椅子一张,悠哉游哉,甚是惬意。
未曾起身,只是侧目看了帅哥一眼,问:
"有事求我?"
溪画一脸诚恳,夸赞道:
“先生当真是神仙,这也能知道。”
许轻舟笑笑,继续摆动着躺椅,“最后一次?”
“对,最后一次。”溪画连忙表态。
许轻舟鄙夷,“你说这话,自己信否?”
溪画想了想,道:
“先生信,我就信。”
许轻舟撇了撇嘴:
“我不信。”
“额....”溪画尴尬,讪讪道:“先生,别这么较真,都是一家人。”
许轻舟啧舌,攀起关系来,倒是熟练的很啊,遂起身,合上书,说道:
“帮你也不是不行,不过你也得帮帮我?”
溪画见许轻舟这般说,直接扯过一个石凳便就坐了下来,能帮许轻舟,别说提条件,就是没条件,也得帮。
而且还必须帮,抢着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