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过分。
不是让自己给他拿个主意,这婚礼该怎么办,不是就让自己给他题个字什么的。
甚至连特么婚礼当天的穿的衣服,都来问自己。
搞得自己跟那什么婚礼司仪似的。
烦人的紧。
许轻舟是骂也骂了,喷也喷了,人也撵了不止一次了。
但是这溪画总是笑呵呵的扭头又跑回来了。
脸皮那不是一般的厚。
完全颠覆了他对这溪画的认知。
他总是在想,难不成恋爱后,男人真的会变吗?变得陌生。
反正他是有力无处使,也只能被他一遍又一遍的叨扰了。
总不能打他一顿不是。
自己可是读书人,打人,太粗鲁了些。
每次在溪画的软磨硬泡下,许轻舟也很配合的一次次妥协,自己的下限也一次次被溪画给刷新了。
面对许轻舟略带责备的话语,溪画似乎早已见怪不怪,那是一点都不在意,反而乐呵呵的撸着袖子,转移话题道:
“先生,我来帮你。”
说着不管不顾,伸手就和起了泥。
可终究是一国帝君,虽然境界十境,但是吧,这干活的姿势非常不雅,很业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