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画如琥珀般的眸子忽明忽暗,看向许轻舟的目光,审视更多了几分。
不知道为何,这寻常的一个道理,为何从这位少年口中说出来,总有那么几分高深莫测。
难道是境界不同。
当然,他这里指的是心境。
可是一个少年,为何能有这般心性,他却不得而知。
敬重道:“我听钱征言,与您同行者,有人管您叫先生,我便也叫您一句先生。”
“受教了。”
不尊长者,只尊强者。
许轻舟虽境界不如自己,可是于修行者而言,心境某种程度上,与这修行的境界,亦不臣遑多让。
一声先生,许轻舟欣然接受,并未作作推辞。
书生,少年,先生,小子,许轻舟.....等等等许多称谓,他本就对先生最为习惯。
“行了,那便说第二件事。”
溪画下意识的挺直了腰杆,双手搭在膝盖上,坐的格外端正。
“先生,请讲。”
许轻舟摸着下巴,眼中露出一抹坏坏的笑意,打趣道:
“这事对你来说倒是也不难,就是到时候与云诗前辈见面以后,你得跟她说,你爱她,很深情那种,还有必须跟她解释清楚,你后宫的那些破事,总之,就是让她知道,你很爱她,就对了。”
溪画第二次懵逼,甚至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一切。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