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月心吟一怔,随后一笑,妥协道:“先生高兴,那就这么叫吧。”
许轻舟不回声,饮浓茶,味甘生津,口齿香。
苍月心吟突现一抹愁容,眼底带着一半悲,结束了闲谈,说起了正事。
“其实有件事,我一直拿不定主意,想请教先生。”
许轻舟放下手中杯,沉沉望向对方,从这个角度看去,借着最后一抹残阳的光。
她眼中的悲凉似乎更浓了几分。
遂问:“何事?”
“关于魏公的。”
“魏公?此事不是了了吗?”许轻舟反问,心中有些惊讶。
按理来说,魏国公已然辞事,此事也该作罢了,怎么还提了起来呢,莫非是这皇帝心软了?
也许吧。
苍月心吟摇了摇头,神色凝重道:
“事了了不假,可是总感觉有些奇怪,很多地方想不明白,魏公刚走,秦国公就造了反,先生不觉得这一切太巧合了吗,而且,我怀疑魏国公,好像知道了我的秘密。”
“秘密,什么秘密?”许轻舟明知故问。
借着昏暗夜色的掩饰,苍月心吟渐渐放下了架子,也卸下了伪装,容虽才有三分女儿姿,意已然是十分。
她嗔了许轻舟一眼,努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