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轻舟在想,也许这是她在死前最后的放纵吧,又或许这才是她最真实的模样。
他没有多想,也没有询问,人本就有很多姿态,或在人前,或在人后。
故此才有一言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
许轻舟听雨声,并不贪杯。
墨笙歌红着颊,盯着杯中酒,慢悠悠的问了一言。
“先生,你觉得我做的对吗?”
许轻舟怔了怔,不解,“你指的是什么?”
“杀父,杀兄,杀夫,杀先生.....”
面对这样的问题,许轻舟自然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“这问题,不该问我,应该问你自己。”
墨笙歌自说自话,“我觉得,我没错,我输了,却也不是输给了先生,只是输给了命。”
“命?”许轻舟拧眉道。
墨笙歌毫不避讳的望向他,重重点头,“没错,就是命。”
说着墨笙歌满饮一杯,取过酒壶又续了一杯,伴着酒花在杯中绽放,她的话自始至终也未曾歇下。
“我以前不信命,不过现在我信了。”
“人言红颜多薄命,可我本非红颜,这命却也一言难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