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笙歌美目一横,戾气自生眼底。
“像奴家这样的人,做什么样的事,不都是正常的吗?理由对先生来说有意义吗?就算我说了,先生又会信吗?”
“而且先生可是忘忧先生啊,这天底下的事,先生又岂能不知道呢。”
许轻舟不否认她说的任何一句话,背信弃义,恩将仇报,犹可为。
做出别的事情,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。
问题的答案,他同样也知道。
可是这个答案要墨笙歌说出来,才有用,才有效。
“夫人要杀我,是因为我知道夫人见不得人的秘密。”
“可是她和我,和常人不一样,她心思单纯,年纪尚幼,而且她还有用,夫人定然不是因为这样的理由才要杀她。”
“所以许某真真好奇,夫人杀她难道就是因为她迟迟未曾杀我?”
墨笙歌咬了咬唇,下意识的摇头。
“自然不是。”
“那是?”
面对许轻舟再三询问,墨笙歌抬起了头,直视着许轻舟,异常认真的说道:
“一柄锋利的刀,握在谁的手里都能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