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前辈的意思,今日这架,是一定要打了。”
洞云真人摆了摆手,宽大的袖袍舞动着四周的风,伴着他那苍老的音回响在这小小的忘忧阁中。
“不不不,不是一定要打,而是你,老夫不得不杀。”
他的话不大,却透着毋庸置疑,透着无尽的寒。
这不像是在聊天,更像是在直接宣布一件事的结果一般。
许轻舟内心有一丝丝触动,对方的底气,源于他的实力,筑基后期,对后天一重境。
换做是谁,都该这么自信,若是没有,反倒是不正常。
不过他却也不惧,眼前之人虽是第一次见,可是见他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。
他微微舔舐双唇,眼底带着一丝戏谑,平静的问道:
“那前辈这江湖事,是打算在这里了,还是换个地方在了?”
洞云真人面容怔了怔,看向许轻舟的目光变了,在烛火的渲染下,交织变化。
寻常人,若是知道自己要死,自是恐之,惧之,怕之,畏之。
或闻风而逃,或跪地求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