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越发觉得这些话熟悉，仔细想想这些话沈国安也曾经对王琴说过，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。

我没忍住笑出声来：“你还真是沈国安的儿子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沈国安对王琴说过同样的话，说是不是他逼着王琴去帮他偷陈氏的机密资料，还说所有的一切都是王琴自愿的，我当时觉着王琴还挺可怜，没想到这种问题竟然也会落到我头上。”

我看着沈泽的眼里浮现一抹可悲：“更没想过对我说出这种话的人竟然会是你。”

我实在是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跟沈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，等我真的跟他撕破了脸，争锋相对的时候，竟有些难过与悲凉。

“我也不想这样，是你逼我的。”

我不甘示弱回怼：“是我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把药给我的吗？想让沈氏完蛋的人是你！你也想为你母亲报仇，也想看着曾经瞧不起、伤害过你们母子的人像狗一样跌倒在泥潭里，匍匐跪在地上，趴在你脚下向你求饶，这些才是你的目的。”

沈泽怔了下，问道：“你刚刚说沈国安跟王琴是什么意思？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？”

我眸色淡了淡，从包里拿出手机播放了那段沈国安跟王琴在楼梯间的视频。

沈泽的脸上越看越阴沉。

周遭的空气寸寸凝结，撕扯不出一丝一毫喘息的空余。

视频播放完沈泽缓缓抬眸看向我，他眼底猩红：“害死你母亲的幕后凶手是沈国安……你是因为沈国安才失去了母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