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针扎的刺痛传来,我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,挣扎也停止,针剂已经注射进了体内,我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了。

眼泪从眼角滑落,我无助盯着天花板,思绪也飘到了夺走我母亲生命的那个冬夜。

我母亲冻僵的身子,等我跑回去时早已经消失的微弱呼吸声,抱着我母亲尸体求她活过来时我无助的呐喊,像潮涌般的绝望将我瞬间吞没。

我竟然嫁给了害死我母亲幕后真凶的儿子,把他当成公公侍奉了好几年。

甚至在我嫁过来过来,我有好几次暗暗敬佩沈国安狠辣的手段,将他当成模范来学习。

现在,我只觉得当时的自己无比恶心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听到沈信知说:“你今天怎么了?到底发的是哪门子的疯?”

我眼里充满泪水,眼前一片模糊,我止不住的要哭泣,太多的复杂情感,太多的恨意充斥在心里。

我翻了个身背对着沈信知,我也不出声,就是不停的流眼泪,似有很多的委屈苦楚都要随着泪水发泄出来。

“你喊我爸的名字做什么?我爸对你说什么了?他是不是对你说了要……”

“没有。”我翻身打断沈信知的话,强调了一遍:“什么都没有。”

“我只是觉得你父亲薄情罢了,明明受到伤害的人是你,你无辜被害,遭受了无妄之灾,他竟然还让你停职,不再让你去公司。”

我这话说的处处为沈信知着想,鸣不平,沈信知也有些动容,语气也软了几分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父亲,他原本就是个薄情的人……”

我抹了抹眼泪,哽咽道:“我只是觉得寒心,这些年你为了沈氏忙前忙后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也是你一手打造了度假村的项目,你父亲不该这么对你。”

沈信知狐疑睨了我一眼。不放心问道:“你今天怎么这么为我说话?我们现在的关系没有拿着刀互砍已经是不容易了。”

我叹了口气,可怜沈信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沈国安的弃子。

我说:“你父亲今天去找了沈泽。”

沈信知的面无表情被阴沉所取代。

“他想让沈泽进沈氏。”

我从沈信知的眼睛里清楚看到他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瞬间断裂,粉身碎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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