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.
我依偎在沈泽的怀里,整个人有些懒洋洋的,我张望不远处的落地窗,外面下起了飘雪。
“天气又要冷了,下雪了,又到冬天了。”
沈泽将我搂的更紧了些,他知道我怕冷。
他顺着我的视线看向窗外:“是啊,又到了初微最讨厌的冬天了。”
我确实讨厌冬天,会让我想起那段贫穷到交不起取暖费差点冻死在芝加哥的日子。
冬天会让我手上的冻疮复发,又疼又痒,让我坐立难安,成为病痛的傀儡。
沈泽捏了捏我的手,细细查看着我手上已经看不出的细微伤口,眼里的心疼仿佛要溢出来一般。
他说:“在芝加哥的时候,到了冬天我就很担心你的手又会生出冻疮,不让你去打工洗碗,你还偏要去,说什么都不肯接受我给你的钱,我只能又气又心疼的给你涂药。”
我轻笑:“当时你口袋里也没有多少钱,你都给了我,你自己怎么生活?”
我记得我初次见到沈泽的时候,芝加哥下了好大一场雪,后来听人说那是芝加哥十年来下的最大的一场雪。
我跟沈泽的相遇像宿命,像小说,像前世未尽的缘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