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杨虎看到一向彪悍的妈妈居然都认了输，原本张牙舞爪的模样顿时少了一多半。

他抿着嘴唇，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，直到最后退到墙边站定，双手撑在身后，一脸慌乱地瞪眼瞧向苏曼和笑笑。

“杨虎，”苏曼居高临下，掀起眼皮，睥睨杨虎，“你实话实说，到底是谁教你那么说笑笑的？”

杨虎再怎么嚣张跋扈，也不过是个还不满十岁的孩子。

小野种这样的话，除非是大人教给他，否则别说是主动说，只怕他连这三个字的意思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
所以苏曼断定，这种话能从杨虎嘴里说出来，很明显是有人故意教导。

果然！

苏曼才问完，杨虎眼珠一转，余光小心翼翼地投向旁边的苏晴。

杨虎咬着嘴唇，一双稚嫩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，眼珠来来回回地转动，犹豫不决自己该不该告诉苏曼真相。

犹豫半晌，杨虎颤颤巍巍地抬起手，刚要指，苏晴清了清嗓子，厉声道：“苏曼，你别欺负小孩子。”

她几步上前，挡在杨虎面前，满脸趾高气扬地瞪着苏曼。

“要说笑笑为什么会被人这么说，最终原因还不是因为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