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伤瞧着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伤,看上去已经有好几天了。
现在看起闷热,伤口一直用纱布裹着,出了汗也散不出去,浸得整个伤口四周皮肤发白发皱,乍一眼看上去,还以为皮肤要透明了。
刚才崩裂的地方还在往外渗血,鲜红的血色配上白惨惨的皮肤,看上去更是透露着一股诡异感。
苏曼拿出酒精,用自制棉球沾了两下,贴在洛连城的伤口上一点点擦拭。
酒精浓度不低,偶尔落在伤口上,蛰得生疼,便是洛连城也忍不住皱起眉头,手臂时不时轻轻抽动两下。
每次洛连城一抽搐,苏曼立即停下动作,关切地看向他,低声道:“怎么样?疼吗?”
她一双秀眉锁在一起,乌黑的瞳孔里满是关心,瞧向洛连城的时候满眼紧张,看得洛连城心中暖洋洋得,便是伤口再怎么疼似乎也感受不到了。
洛连城摇摇头,难掩脸上的喜色:“不疼。”
他嘴上这么说,可一抽一抽的动作却骗不了人。
苏曼只能放轻手上的动作,同时不停地叮嘱洛连城:“马上就好,你再忍一忍。”
洛连城的视线纹丝不动地落在苏曼脸上,昏黄的灯光从她的头顶落下,给她白皙的皮肤上晕染了一层淡淡的黄色,瞧上去仿佛镀了一层淡金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