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曼也不回答女人，只把自己拿出来的五元钱塞在女人手里：“大姐，这设计图你就卖给我吧。五元钱，怎么样？”

女人一愣，半张着嘴，错愕地盯着苏曼看了好一会儿，又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钞票。

她喉咙滚动，似乎没想到苏曼居然真的出手这么大方，五元钱说给就给了。

苏曼轻拍女人的手背：“不过，咱们可说好，这东西只要你卖给我就是我的了，我要怎么使用都是我的事情。”

女人思忖许久，视线在苏曼的脸上和那张设计图上来回游走一圈，好一会儿才把心一横：“行。反正这东西我留着也没用。本来想着和招标队换匹布头，招标队也不给我。五元就五元，我卖给你。”

苏曼收好设计图，又特意把小叫花子叫来做了个见证，这才恭恭敬敬地送走女人。

小叫花子瞧着苏曼五块钱就收了这么张已经有些泛黄的设计图，嘴角向下瘪着，又是跺脚又是挥手：“你这真是太可惜了。人家招标队不是都不要她的设计图吗？你还收来做什么？”

苏曼却宝贝得放好设计图，叮嘱小叫花子今天的事情一定要牢记，说不定以后用得上。

她打发走小叫花子，拿着设计图进了俱乐部那间幽暗的屋子。

屋里三面墙前都放了长桌，桌上堆着各式各样的布头，布头后面还坐着七八个人。

这些人有男有女，都戴着眼镜，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张图正在仔细研究。

瞧到苏曼进来，刚才送女人离开的那个男人主动迎上前：“这位小姐，你有事吗？”

苏曼看到他胸前别着一块铭牌，写着‘招标队许商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