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岚张了张嘴。

她原本以为，会是郑月眠单方面说得李长歌无地自容，没想到情况居然是反过来的。

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郑月眠看起来完全蔫了，对李长歌的话组织不出任何有效的反击！

最后，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：“是啊，我真是可悲，以为嫁入豪门就能过好日子，可是老公出轨丢尽我的脸，我也不敢管，只敢找别的女人麻烦，我这样的女人，的确配不上我那些角色。”

郑月眠很少流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，顾清岚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心。

李长歌却面无表情地说：“我承认你很可怜，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，你今天这么一闹，已经对我的名声造成了很大的伤害，我又做错了什么？”

郑月眠坐在了沙发上一声不吭。

顾清岚看了看自己的二嫂，又看了看旁边的李长歌，从中打圆场：“这样吧长歌，让我二嫂给你道个歉，再在办公室解释一下是她误会了你，你看怎么样？”

与此同时，她拉住了郑月眠的手，示意她不要再冲动。

即便郑月眠已经退圈，她毕竟曾经是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女星，世人还是很愿意看见她跌落神坛的新闻。

如果李长歌一生气，随便找家报社或是营销号爆料郑月眠一下，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。

比起那样，还不如干脆地低头道歉。

李长歌没说话，狭长的眼眸向上一挑，然后看向了郑月眠。

郑月眠深呼吸了几下后，不情不愿地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
人都是这样，闯祸犯错的时候爽快，道歉认错的时候说不出口。

郑月眠也是如此。

李长歌冷哼了一声：“声音太小，听不清。”

郑月眠霍地抬起头：“你别欺人太甚！”

顾清岚：“二嫂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