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错了！”杨永康连让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都没有，直接打断道：“你不是杨乐明，那我问你，你的父母叫什么？”

“杨……”杨毅似乎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，张口便来，可是却卡在第一个杨字，怎么也无法再继续说下去。

诶？杨毅瞳孔剧烈收缩着，眼白处的虹膜扩张的就像天空大片大片白云，他下意识握紧了拳头，他竟然真的想不起来父母叫什么名字。

“想不起来吧？”杨永康呵呵笑起来：“当然想不起来，因为你杨毅压根就不知道，别告诉我太长时间忘掉了，你不可能忘的！”

杨毅脸庞憋得通红：“怎么不可能！”半天才憋出来一句看似反驳却十分无力的话，令人啼笑皆非。

冯青山走过来拍了拍杨毅的肩膀，不知道为何，他明明很愿意相信杨毅，可这一刻，他总觉得杨永康才是对的。

杨永康耸耸肩膀后继续说道：“我之所以选择你们两个，理由很简单，你们跟我一样，都是被命运所胁迫的人，我们无法控制自己的人生，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。”

“凭什么呢？凭什么我们的人生就该被控制？凭什么我们的人生，就不能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？”

“我不懂，我更不服，所以我要反抗，所以我让自己坚持了几百年，我让自己活了几百年，我就要让那些人知道，他们所唾弃的那个人，将要成为他们的梦魇！”

冯青山沉默一会，缓缓抬起头来看着杨永康的眼睛：“你的目的，就是为了毁灭一切吗？”杨永康摇了摇头：“当然不是，四维空间没那么好毁灭的，我有我的方法，也有我的目的，我现在只想知道，你们两个，愿意帮我吗？”

冯青山看向杨毅：“东林，你怎么看？”杨毅忽然嘴角咧开来笑了：“是啊，我凭什么被如此控制。”

冯青山也笑了起来，看着两人的笑容，杨永康也笑了，缓缓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