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答案很简单不是吗？”吴望的手指了一下，也不知道在指哪个方向，什么东西，他翘起嘴角：“天堂，一直都在移动。”

李晓皱紧眉头，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，仿佛他也考虑过：“可是你要知道，空间技术根本没有高到那种程度。”

吴望回身看了一眼周围：“难道这个东西的存在，就是那么合理吗？难道天使军团的存在，就是合理的吗？难道我们的存在，就很合理吗？”

吴望的声音同样越来越大，他瞪着李晓，等待着他的回答，李晓笑了起来：“正像你说的，因为不合理，所以才合理。”

吴望也跟着笑了：“李晓，多年不见，你比曾经，怎么说，成熟了很多吧，过去我从不把你放在眼里，现在不得不重视了。”

李晓叹了一声气后放下酒杯：“还想跟你好好喝一杯，如今看来是喝不了了，怎么，你是过来杀我的吗？”

吴望却摇起头来：“你让我意外，本来要去杀你的人应该是刘夙，可惜你却不在天堂，这让我的计划，第一次出现意外。”

李晓一愣：“刘夙？”吴望点着头：“没错，就是刘夙，不过你可能见不到他了，如果计划失败他们就会离开，下面的事情我不会让他们加入进啦。”

李晓缓缓站起身来：“吴望，你的世界是你的世界，可我的世界你绝对不要想染指，如果你敢，我会杀了你。”

吴望却没有放下酒杯，甚至对李晓示意一下后自己干掉杯中的酒：“李晓，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？”

李晓笑着，却没有说话。

刘夙等人站在孙岚面前已经沉默了很久，孙岚也已经等了很久，可是这三个人却一直都没有给出答案。

选择吴望呢，还是选择李晓？谁也不知道，因为谁也无法判断李晓与吴望究竟谁是正确的，谁是错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