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从外观上看，他与正常没有什么区别，冯青烟揉了揉肩膀，却发出剧烈的咔咔声：“真是疼啊，怪不得Y教授选择细水长流地注射，而非一下子全部推进去。”

话刚说完，冯青烟噗嗤一声吐出一口鲜血，不过他丝毫不见衰弱，甚至身体上还隐约出现一些小蒸汽：“但是超越极限的感觉，真是棒啊！”

“青烟哥，你到底要做什么？”叶泽感觉到一丝恐慌，下意识地后退几步，冯青烟转头看着他：“叶泽，很抱歉，你们啊，都得死在这里。”

杨永康一愣，直接站到了最前方：“冯青烟，你是为李晓做事情的吗？”刘夙则是冷笑一声，什么都没说。

冯青烟向前走一步，地面却发出轰的一声，仿佛有什么巨兽一脚踩在此处一般，四人心脏忽然地提起，这个冯青烟与他们想象的，不太一样。

“超越极限是什么感受呢？”冯青烟握了几下拳头，不断地发出喀喀喀声音，他看着刘夙和顾北城：“我真的很想知道，本身就超越人类极限的你们，又会强到什么地步？”

顾北城却丝毫都不担心，甚至缓缓走到冯青烟前方一米左右的地方：“有多强呢？其实你看一下吴望就好了，他超越了所有的极限，只可惜没阻止住自己的死亡，如果吴望能多活一天，未来，将会被全部改变。”

冯青烟缓缓蹙起眉头：“难道你想说现在的你超越了吴望？”“不，”顾北城轻轻笑着：“你没发现在天堂中有五个人从来都不会接受疫苗注射吗？”

冯青烟一愣，顾北城这么说起来好像确实是真的，A1到A5所谓的五个不可控，似乎从来都没有接受过注射。

“答案很简单，”顾北城又往前走了几步，仿佛在挑衅冯青烟：“我们本来就不需要这个东西，难道你认为吴望的超越极限，是依靠药物？”

冯青烟瞳孔微微收缩：“难道，难道你们不依靠药物就可以？”顾北城轻轻耸肩：“当然，我们可本身就是由潜力组成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