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城深深吸了一口气：“张之然的死亡让我没有想到，我以为他能够活的更久一点，我们五人之间，只有他最懂的人类。”

刘夙却摇着头：“你错了，他虽然借着外力让自己保持在五大不可控之间，可是他终究不是人类。”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顾北城似乎感受到了什么，微微蹙起眉头，刘夙低声说道：“你真的认为李晓是五大不可控吗？”

顾北城微微怔神，双手下意识握紧：“你说的很对，我们一直将李晓认定在我们行列，也许他根本就与张之然相同，不及我们程度。”

刘夙依然摇头：“还是错了，我说过张之然就算不是五大不可控，可他终究不是正规人类，但是也许李晓，根本就不是我们一样。”

“徐如雪，”刘夙忽然转头看向徐如雪，轻声问道：“你究竟有没有真正见过李晓，或者说，你究竟了不了解他？”

徐如雪微微叹息：“我不知道你们讨论这个有什么意义，李晓是什么人，或者与否，对我们目前的处境真的有帮助吗？”

顾北城笑了：“我们目前的处境？太可笑了些，什么时候你们，与我们的处境是一样的了？”徐如雪一愣，瞳孔略微收缩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刘夙也低低地笑，与顾北城的笑容一般，淡然里面透露着阴冷，阴冷中又有着不屑，顾北城肩膀耸了耸：“从一开始，我们就不一样，区区愿望，对我们何来用处之说？”

徐如雪愣愣地看着这两个人，她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，好像，好像这两个人从来都没有说过真话。

“刘夕，北，你们，你们……”徐如雪颤抖着手指向两人，刘夙微微摆手：“刘夕早就死了，站在这里的人，是刘夙，请不要再提那个名字。”

徐如雪仿佛没有听见，继续说着：“你们知道一切是么？天堂，这个游戏，你们从来都知道一切是吗？你们，一直在骗我们对吗？”

顾北城却摇了摇头：“你错了，我们什么都不知道，十年，整整十年，这个天堂的变化太大了，大到我们都不认识。”

说着，他忽然笑了：“不过啊，我们终究不是站在同一个高度上，在我们进入天堂时，就几乎分析了一切，我说的对吧刘夙，哦不，你还有另外一个名字，秦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