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时，叶兮拿出手机打开了群组：“群组中有你的名字，仿佛从一开始就存在一般，选择最少人的时候出现，宗笙无论你是不是秦征，你这个人都有问题。”

张之然忽然想到了什么，猛地走上前来：“宗笙，你说是个杀手，那我问你，DARKWEB中ANSERW排行第一是谁？”

顾北城疑惑：“ANSERW是什么？”张之然翘起嘴角：“暗网第一杀手排行，也是个交易枢纽，这样的枢纽有很多个，但同样骗人的也有很多，只有ANSERW是最后权威性的。”

解释完后，张之然再次盯着宗笙：“ANSERW的排行前三会一直挂在上面，并且没有明确标价，只能竞价，不可能会有人不知道，告诉我，第一是谁？”

宗笙呵呵地笑，看向张之然的眼神充满冷漠：“我跟你说过我是杀手，也跟你说过，我想杀的人，就算国家首长，也躲不过。”

张之然歪头，仿佛听不懂他的话一样：“所以呢？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，ANSERW排行第一的杀手，究竟是谁？”

宗笙一步又一步地走到张之然的身前，充满着威胁性的眼神看向他：“你说排行第一的人是谁？那么你认为站在你面前的人，又是谁？”

张之然完全不惧怕他的威胁，两人只相距十几厘米：“莫非你想说，你就是那个排行第一的杀手？”

宗笙默然不语，抬起右手，用食指一下又一下地点着张之然的心脏：“若非是我，还有谁能杀得了所有人？”

张之然笑了，轻轻排开宗笙的右手食指，然后猛地一把推开宗笙，宗笙踉跄着后退几步，张之然大声地笑着：“暗网的杀手，全部都是单独发布信息，没有ANSERW，也没有所谓的杀手排行！”

话毕之后整个房间陷入安静，眼神从秦征身上移动到宗笙身上，宗笙愕然地盯着张之然，张之然也盯着他。

宗笙忽然冷笑：“抱歉，暗网还真的就有杀手排行，也真的的确就有杀手第一！”“你是蠢货吗？”杨永康这时候开口了：

“我是国际刑警，我们要抓捕的，也有杀手！而暗网上，确实没有杀手排行！”他走向宗笙：“你的身份，根本就是假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