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夕瞥了他一眼：“你应该很清楚才是。”顾北城被刘夕冰冷的语言刺激的全身一哆嗦，眯着眼看向他，在黑暗中，两人的面庞都显得模糊：“我不太明白。”

刘夕忍不住地哼声，然后背靠在墙壁上，烛火轻轻飘了一下，似乎险些熄灭：“北，别装了，你输给了吴望对吧？”

顾北城沉默了下来，本来与刘夕对视的双眸也同时避开，刘夕却不打算放过他：“然而你们的赌注，正是徐如雪对吧？”

顾北城依然沉默着，什么都没有说，刘夕的声音愈发尖锐：“那么你能告诉我吗？输给了吴望的你，是如何救出徐如雪的？”

黑暗进入了寂静，唯有两盏烛火在微微飘摇，两人的面庞都隐藏在烛火之后，不知是笑，亦或是嘲。

过了许久，顾北城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：“吴望让我用一样东西，交换了徐如雪的性命。”刘夕紧盯着他：“什么东西？”

顾北城终于抬起头正视刘夕的眼睛：“我的脸。”

刘夕笑了，顾北城却皱起了眉头：“你笑什么？”刘夕挥了挥手：“果然如此，所以你认为李晓与吴望是一伙的。”

顾北城点头：“没错，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出意外，那个时候站在你面前的，将会是一个假的顾北城。”

刘夕转过了身，似乎要返回大部队：“我还有一件事要说，地关的最后我留了下来，与吴望进行了一场游戏。”

顾北城点了点头，刘夕回过头翘起了嘴角，那笑容仿佛九幽的黄泉般让人灵魂颤栗：“吴望告诉我，他输给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