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块头依然在冷笑着:“不是叫我胜吗?胜,呵呵,真是个恶心的名字,黑狗你别忘了,老子叫张之然!是你永远都无法企及的存在!”
陈默东更加恐惧了,竟然真的直接跪在了地上,紧贴着地面的膝盖依然在颤抖着,他伸出双手晃动着却不知道要干嘛:“然,然哥!”
张之然挥了挥手:“我不想听任何东西,我失忆了这么久,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黑狗,你不过是我身边的一条狗,竟然敢反抗做主人?”
说着,他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了陈默东面前,低头俯视着此时当真如同一条狗的陈默东,张之然的笑容中出现了残忍:“你知道下场吗?”
陈默东的瞳孔疯狂收缩,全身在恐惧的包裹下仿佛已经没有灵魂,他的整个躯体如同在北极的寒风之中,刀片一样的切割着自己的痛觉。
“然哥,我知道错了!我知道错了!”陈默东用力地磕着头,额头触及地板的声音仿佛擂鼓一般,听得众人心中一阵又一阵的颤动。
可是张之然似乎听不见一般,更应该说他不在乎:“黑狗,很可惜,一条想要做主人的狗,必定只能去死!”
说着,他抬起了脚,仿佛在对准着陈默东的头。
“黑狗,我的狗只有两种,一种是忠诚的舔狗,一种是活腻的死狗!”伴随着阵阵冷笑声,张之然的右腿如同炮弹一般腾向了陈默东的头颅!
一声沉闷的呼声,张之然的身体晃动了两下后向后连连退步,本来冰冷的讽刺笑脸此刻已经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愤怒。
在陈默东的身前站着一个青年,他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腿,表情仿佛比张之然还要愤怒,张之然握紧了拳头:“你是什么东西?”
青年正是杨永康,杨永康的双眼带着学习,双拳上遗留的鲜血依然存在,通红的脸庞仿佛燃烧的火炉一般,他的声音都似乎随时会爆炸:“你刚才那一脚,是真的想要杀他吧!”
张之然晃了晃自己微微有些疼痛的右腿,那愤怒的表情中增添了一些讽刺:“我的一条狗罢了,生或者死,管你鸟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