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空轻笑一声，眉眼之中透出几分怪异情绪。

“这世上有很多凑巧，可两个以上的凑巧放在一起就不叫凑巧了！”

“姑娘是发配而来的官妓，而且还是卖艺不卖身的歌妓。”

“有此优待者，大多有官府特批的文书，而什么人能有这般手段都已经发配了，还有特批文书护身。”

“姑娘姓秦，又是这般年纪，如此推算下来，你应该是前工部尚书，秦凤梧的女儿！”

秦月如身子一僵硬，眸子中那股与生俱来的魅惑荡然无存。

“大……大师就不要……开玩笑了！”

“小女子生来命苦，家母便是人家的通房丫头，我一出生便做着打杂的活计，连下人都不如，后来家道中落，便被发卖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，聂空便已贴到跟前，凑到她耳畔。

伏魔金刚散发出来的霸道内力，让她的血液仿佛停滞。

“秦大人的死，应该没那么简单吧！”

“你手上能有这么多的证据，想必厉鬼杀人的案子，与秦大人的死有必然关联。”

“令尊，是玉林党，还是太子党？”

秦月如单薄的身子微微颤动，却不敢动弹分毫。

淡淡的金光已然压迫到身上，稍不留神便有可能被活活震死。

“大师，小女子只是知道一些线索，其他的一概不知！”

聂空微微挑眉，沉默片刻便收起内力，侧身后腿两步。

“姑娘不愿意说，贫僧也不勉强。”

“可那杀人的厉鬼着实可恨，还需要姑娘手中的证据和线索将其拖出来。”

“不仅能报了无辜之人的仇，还能顺带替秦大人报仇！”

听到这番话，秦月如略微有些动容，她缓缓抬头，眼神中多了几分坚定。

眸子微微颤动几下，便从身上取出一封书信，快步送到聂空手中。

“大师，我这里有封书信，是出自青阳县令吴志荣之手。”